眠风宿酒

信笔悠悠,野兴方长

【双花】光与向日葵

给大孙的生贺,我超级爱这个男人!!!


严重OOC   严重OOC   严重OOC


私设超级多,我流双花


背景是第三赛季的夏休期


我觉得我把乐乐和大孙都写崩了,慎点


但是我真的太喜欢他们,所以能接受的话,就凑合着看叭
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以下正文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
       “轰——”,雷声大作,几道银光闪过,划亮了昏暗的天色,大片大片形状各异的铅灰色云团从远处乌泱泱地涌过来,带着细细密密的雨丝,不一会儿,地面上开始出现一个个浅色的印记,街道上行人也纷纷选择加快脚步,或者就近走到屋檐下,借以躲避这场突然的大雨。


        孙哲平在街角停了车,穿着件黑色的连帽冲锋衣从车里出来,脚步匆匆地朝对街一家咖啡馆走过去。走到门口,皮鞋在吸水垫上蹭了几下,又摘了遮雨的帽子,这才施施然推门向着坐在角落里的张佳乐走过去。


        走到跟前,张佳乐正低着头聚精会神地看一本书,孙哲平瞄了眼内容,米白色的书页上全是黑色的小字,密密麻麻,连个插画也没有,恰巧是他最不耐烦看的人物传记。


        孙哲平站在右边,突然伸手从左边拍了两下张佳乐的肩膀,谁知道张佳乐头也没抬,说了句:“大孙别闹,等我看完这一章。”孙哲平闻言挑了挑眉,轻啧了一声,坐到了他对面,位置上已经摆好了一杯黑咖啡,孙哲平抬手碰了一下,温热的刚好喝,他没再出声,只是转过头去,透过窗户上凝结的白雾,看着铅灰色的天发呆。


        半个小时以后,本来说要看完这一章,结果看完了一整本书的张佳乐终于放下那本传记,抬头看向孙哲平,兴致勃勃地说:“大孙,我决定了,等我退役之后也要写一本自传,重点讲述一下我拿到冠军的心路历程,出版以后的第一本送给你怎么样?”


       孙哲平听了这话先反问了一句:“你这冠军还没拿到手呢,就先琢磨起出书了?”张佳乐笑嘻嘻地说:“人总是要有梦想的嘛,再说了这不是有你在吗,咱们繁花血景再磨合磨合,一出手必然马到成功,把叶修和他的嘉世拿下。”


        孙哲平耸了耸肩,盯着张佳乐的眼睛说:“拿到冠军我也不要你的自传,在75岁以前我的人生不需要回忆,至于75岁以后的事,就等我活到那时候再说。怀旧是弱者的止痛剂,我会一直往前,不断创造新的记忆。”


        张佳乐一愣,不知道为什么,北岛在《波兰来客》里写下的一段诗突然从他的脑子里冒了泡,“那时我们有梦想,关于文学,关于爱情,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。”*


       窗外雷声渐歇,云销雨霁,于是他想了想,说到:“这样啊,那我替你记着吧。”


        孙哲平看了对面的人脸上的笑容两秒,还是没忍住低下了头,借着喝咖啡掩饰自己过于响亮的心跳声,但他感觉分明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和咖啡一起落进他肚子里,燃烧着他的五脏六腑。


        他刻意让自己看向张佳乐的眼睛,细碎的光从他的眼睛里渗出来,没心思去想那滚烫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了,孙哲平只能听见有谁在他脑袋里一直低低地说:“完蛋了”。


        张佳乐莫名和他对视了一眼,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身影映在在孙哲平的瞳孔里是闪着光的,不知为什么,突然心跳不受控制起来。张佳乐逃避似的扭头看向窗外,忽然觉得身上暖暖的,原来是日光终于穿破云层落在他身上,天晴了。


*原文全诗为“那时我们有梦想,关于文学,关于爱情,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,如今我们深夜饮酒,杯子碰在一起,都是梦破碎的声音。”



几句废话:


        写这篇文的时候我脑子里一直有特别清晰的画面,就是双花在第三赛季拿了亚军以后,大孙还没有手伤,乐乐也不用一个人背负全队的期待,他们两个人对于未来有无限美好的畅想,认为冠军是他们的囊中之物,胜利唾手可得。 在我的想象里,这个时候的大孙和乐乐肯定是意气风发的,带着一种飒踏的少年意气,互相砥砺,并肩前行。

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 如果让我来描述,他们现在的状态就是“前路崎岖,相交已是万幸,难得同行”,至于他们俩谁是光,谁是向日葵就见仁见智了,欢迎大家踊跃发言啊(够了,没人会理你

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 总之这篇文到此为止啦,笔力有限,招待不周,请见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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